我的睡衣,生理期刚脱的.可以说她是一个恶心的家人。她打开了恶心的大门,她病得很重,只能呆在家里。再来说说三观爆棚的奇葩室友。
说来话长。作为一个刚开始适应宿舍环境的大一新生,我遇到了这么一个奇葩的斗士。
因为初中高中都是走读生,这是我第一次住在正经学校。学校宿舍环境还可以。刚来的时候是八人间。因为一些原因,我换了一个四人间。
换到这个宿舍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四个房间人少,空气好,氛围比较安静,有个人衣柜和书桌。我从没想到这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我不知道她演不演智虎,也没什么好匿名的。我来给大家讲讲这种奇葩,暂且叫她“布瑶莲”。
我见过所谓的社会牛皮病。布腰莲花才是真正的社会牛皮。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大一开学军训的时候。那天很热,我们刚认识的几个女生坐在操场上聊天。
腰莲问我们几岁,一个个报了年龄。
有2003年,2002年,2001年。
说完年龄,她对着自己的声音咧着嘴笑。
“哎哟,一群老女人。至于我最年轻,我比你年轻多了。”
.我们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了些别的。(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不知道卜瑶莲怎么了,突然笑咪咪大声问我们。
“你们都这么大了,一定和男生在一起过。可以传授一些经验吗?我这么年轻,我想提高自己的知识。”
这一次,我是真的尴尬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众面前张口,大家的笑声都僵在了脸上。
一个女生一脸不高兴,问她,谁规定按年龄做这种事的?而且,你只比我们小一岁。你什么意思?
布莲一点也没觉得不妥,眯着肉肉的眼睛,手伸进说话女孩的低胸衬衫里。
“那我就摸摸你的发展!”
当她尖叫的时候,女孩抽出了她的手。
.刚刚吐了。这是社会牛皮病。
一开始我只觉得她外向开朗。直到换了一个宿舍,我才意识到她有多棒。
刚开始一切都很好,大家都相处的很好,没有任何矛盾。慢慢的我发现,每当我在吃饭的时候,不管我在吃什么,卜瑶莲都会马上过来说:“你在吃什么?”给我一口。"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洁癖。反正我很反感和别人一起吃饭喝一瓶水,和她也不熟。但是出于礼貌,我说,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但这布腰莲,她只是咬了一口。试想一下,一个好吃的肉夹馍或者蛋挞,中间被人咬了一口,原本好吃的带牙印的食物,给她留下了口水丝。
我没有胃口。
我不认为这只是开始。
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我吃着吃着零食撕包装纸的时候,哪怕是在床上,步摇莲花都会跳下来过来。
“你吃什么?给我咬一口。”她笑了,抢在我拒绝之前给我吃,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对食物的渴望。
宿舍的另外两个舍友也没能逃出她的魔掌。他们每次都只能表现出尴尬。没多久他们就认识了。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小姑娘,真的发不出脾气。
布莲看不出我们的厌恶,就上来咬我们手里的食物。
当她经过时,她总是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饮料。
我婉言拒绝,“我已经吃过了。”
腰莲笑着扔出一句和她名字相符的话。“没事,我不嫌弃你。”
.请不要误会,姐姐,我抛弃你。
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会和别人共用水瓶,下次不要喝我的饮料。
她道德绑架。“不,我没生病。喝你们两个怎么了?对你来说还没完呢。”
无语,我宁愿你全喝了,也不要给我留一口。
室友做了一个速冻饺子,叫我们一起吃。我和另一个室友正准备带着自己的碗去那里。卜瑶莲直接接过锅,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
娇子的室友长得很丑,她也说不出什么。问她,你自己没有碗吗?
布莲笑嘻嘻的,边嚼边说,“是啊,怎么了?我要咬两口。不值得当碗用,但我得刷。哈哈哈真好吃。不吃就别吃。剩下的我给你留着。”
她油腻的嘴巴用力咀嚼,食物残渣从嘴里涌出。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没有了食欲,甚至恶心。
我和男朋友吐槽不要脸的行为,他笑了。他认为不要脸是一种没有家教素质的行为。她并不饿,只是喜欢“吃别人”的参与感。
别人的菜好,就算别人吃巴巴,她也觉得好吃。
我买了一排酸奶,给他们每人一份,把我的酸奶放在桌子上就睡觉了。(上床下床)
过了一会儿布莲回来了,我听见她走到我的床边,听着她的声音哧溜一下,我
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往下一看,好家伙,这姐拿着我的酸奶喝的叫一个痛快。
我实在忍无可忍,“你为什么非要喝我的呢?我给你了一瓶没有打开的,在你桌上你看不见吗?”
布腰莲笑嘻嘻的,眯着眼睛冲我歪嘴笑,“我那个晚上再喝,现在打开了喝不完,晚上就不好喝了。”
……无言以对,伸手不打笑脸人。
好吧我甚至无法形容她的行为,说她坏吧,也坏不到哪儿去,一直跟我们嘻嘻哈哈的,每天嬉皮笑脸,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以上行为也可以勉强……忍耐。因为入学前妈妈告诉过我无数次,处理好人际关系,在乎别人的感受,这是一个集体,要和舍友们互相包容理解。
到后来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从饮食升级到了衣服个人物品。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上午我被响亮的大嗓门吵醒,原来是布腰莲在阳台上,用着她别扭的老北京腔正在向舍友吹嘘,(她不是北京人,她认为会北京话很洋气。)
“哈,那叫一个地道,你们农村人没去过吧?”布腰莲抬着高昂的下巴,本来觉得她聒噪,可她的话吸引了我的耳朵。
“北京上海都没去过?您内,也甭跟我说儿话了,太没见识了,我家怎么说呢,也就内一般般,在北京二环两套房,xx市还有几套小别墅,这不就是一般人的家庭条件吗?”
她越说越激动,激情澎湃的描述着她家月入30万的富裕生活。
另外两个舍友是乡下的,反而都很朴实大方,她们没有反驳什么,静静的听着布腰莲吹嘘。
反而是躺在床上的我被她拙劣的故意卖弄尬出了一座魔仙堡。
我姥姥就是土生土长的老北京人,北京话我很熟悉,从小听着姥姥的北京腔听到大。
布腰莲自认为高人一等,其实她故意卖弄的口音显得拙劣刺耳又可笑,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慢悠悠的下床,她见我醒了,不再吹牛皮,笑嘻嘻的凑过来。
“今儿给我穿穿你那条黑裙子行不,倍儿好看,平时都不见你穿。”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一条我不太喜欢的裙子,但是贴身连衣裙嘛,我直接拒绝。“不行,在衣柜底下压着不好找。”
布腰莲歪着嘴翻着白眼走了,嘴里喋喋不休,“你穿着太长了,我穿正好,你丫那么小气嘛呢。”
哦对,布腰莲一米七,我一米六。可这是我的裙子,我有不借出去的权利。
我没太当回事,开开心心的出去和男朋友约会,回来的时候买了关东煮,还放了很多辣椒。
我为了避嫌,端着关东煮坐到了床上吃。
我想,布腰莲就算再厚脸皮,也不可能跑我床上来吃吧。
布腰莲一推门就嚷嚷,好香啊,吃什么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过我有些沾沾自喜,还好已经吃完了,不然又要被她恶心。
她走过来我才看见,她穿着我的那条黑色连衣裙。
我冷着脸问她,你翻我衣柜了?
布腰莲笑嘻嘻的歪着嘴,“啊对对对,反正你也不穿,我一条裙子也没有,给我穿穿咋了。”
舍友们看我脸色不好,都让她赶紧脱下来,别乱翻别人东西。
我无话可说,我说,拜托大姐,你既然说你家那么富裕,为什么一条裙子还要借别人的穿呢,自己买不起吗。
布腰莲是谁呀,不要脸,她好像没听见一样,没眼力劲的一眼看到了我手里的关东煮。
“嘻嘻,还有吗?给我吃口。”
我恨不得扣她头上,但从小养成的素养让我无从下手,不知道如何开口。
关东煮已经吃完了,我告诉她。
没想到三观炸裂的事来了,布腰莲回到自己的桌前把中午吃剩下的半碗米饭端了过来,双手捧在我床边。
“把关东煮汤给我倒出来,我要拌饭吃!”
…………空气安静了几秒。
我真吐了,欲哭无泪,我都忘了该生气还是该同情她,我吃剩的汤一般最亲近的人都不会喝,我自己都嫌弃,布腰莲竟然要拌饭吃,太“感动”了。
我嘴角抽搐的把关东煮汤倒进了她的剩饭里,布腰莲乐呵呵的拌了拌,“好吃,好吃,你们要不要来一口?”
所有人都沉默了。
半晌我才想起来,告诉她,那条裙子送你了,不用给我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再翻一次我的东西,咱们直接算算账。
“噢耶!”布腰莲点头,很开心,因为不要脸得到了一条连衣裙。
她变本加厉的开始向我们借东西,其他两个舍友不化妆,化妆的只有我和她,她和我借粉底液。
因为她皮肤黑,和我的肤质完全不一样,我的粉底液不适合她,我告诉她,别用我的粉底液和美妆蛋。想用自己去买。
可她还是抢过来用,说我的好用。
不只是粉底液。
眼线笔?拿来吧你。
口红,哎呦不错,拿来吧你。
睫毛膏,大牌诶~拿来吧你。
香水,哇你用香奈儿,给我喷喷。
哦呦发卡不错,我带了。
好吧大家现在知道布腰莲的名字从何而来了吧。
她每次都是用一下,在我想抢过来的同时她已经放回了我的桌上。
真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如果不借给她,就开始以各种理由道德绑架我们。
而且她不是占有也不算抢,就是蹭吃蹭喝蹭化妆品蹭衣服,疯狂占小便宜。
有一次我请假回家(我是本地的,学校离家很近。)一些生活用品都没带回家。
布腰莲给我发微信说她的卸妆水用完了,用一下我的,她的态度很诚恳。
我答应了,寻思让她用吧,她肯定买了过几天就到了。(她一直道谢,给我发么么哒爱你哦。)
二百多块钱的卸妆膏对于我来说已经很珍惜了,但我就用过一次,再回来的时候打开卸妆膏,中间被挖了一大块。
应该如果说这就毁三观,那这些只是四分之一。
最恶心的是有一次宿舍停水,通知上写着停24小时。
一早就停水了,我们都没准备好水,我们三个舍友商量好,如果小号就在宿舍厕所凑合一下。
没想到恶心的事来了,布腰莲冲进了厕所,我们都没在意,过了一会她出来了。另一个舍友进去,被刺鼻的臭气熏了出来。
原来是布腰莲在厕所大号,明知道宿舍停水了冲不了马桶,并且宿舍楼外有公共厕所,她非要这样恶心我们。
人有三急,可能她急的不上厕所就憋死。
臭味弥漫了整个宿舍,可她不管不顾,自己穿好衣服出去了,走之前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们,楼下有大二的学长等她一起出去玩剧本杀。
我那句,你先把厕所冲了啊,还没说完,她已经摔门而去。
……大姐,你拉了一泡屎跑了,整整一天一夜不能冲马桶,我们都上不了厕所了,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啊。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也不会办出这种恶心事来恶心无辜的舍友吧,如果真是憋不住了要解决,可以上完厕所去超市买大桶水回来冲。
都是成年人了,这点基本素养没有(噢,布腰莲没有成年,04年。)
我们三个嫌恶心,都出去了,我和男朋友在外面逛到了天黑,我不想回宿舍,慢吞吞的墨迹了好一会才回来。
一进门还是臭气冲天,两个舍友愁眉苦脸。
原来布腰莲今晚在外面过夜,厕所还那样堵着,恶心的要命,舍友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冲,她嬉皮笑脸说回不去,不好意思。
再打电话她就关机了。
我头嗡的一声,恨不得把布腰莲拎过来让她自己吃了。
这叫什么事?
最终没办法,我去超市买了一大桶水,拿回宿舍,另外两个舍友给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玩意冲厕所。
我们一直顾忌同在屋檐下,不想和她撕破脸皮,另外两个舍友脾气好事少,一半时间都在学习,我们这次不想再和她维持,她回来后谁也不再理她。
她布腰莲是谁呢?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新的一轮奇葩事又来了。
她看我们谁也不理她,每天自言自语吹嘘着校园里有多少男生为她着迷,她眯着两条肉缝一样的眼睛,说她同时聊着20多个男生,要选一个最好的,自称和男生加上好友超不过三天就会爱上她。
没过多久布腰莲刚加上微信没超过三天的学长低音炮眼镜哥谈恋爱了。
终于消停了,她不在回宿舍,和眼镜哥去学校对面的小宾馆,不止一次的向我们三个借钱。
当然我们都不予理会。
慢慢的她没钱了,就偷偷和眼镜哥去男生宿舍住。
她不在宿舍的日子像是天堂,清净了许多。
没过多久她就被眼镜哥的辅导员抓住,她被停了15天课,加写检讨。
她对我们导员说,是因为我们三个排挤她,把她赶了出去。
……吐了,导员无条件相信我们。(另外两个舍友一个是退伍兵,一个是学委。而布腰莲被导员三次抓住抽烟,屡教不改。)
说到抽烟,她不止一次在宿舍的厕所抽烟,我们三个发现无数次马桶里的烟头和洗脸池里的烟灰。
她们两个脾气好性格老实,而我不一样,我只是一再的容忍,想把她当个人看。我直接把她的烟扔了出去,和她说,你再在厕所抽烟我按你脸上。
布腰莲笑嘻嘻的,“那又怎么样呢,故意伤人是犯法的,法盲!”
她眯着眼睛冲我笑。
也算是清静了一阵,她的生活费全用在了和眼镜哥开房上面,吃饭又想蹭我们的,但我们都不回宿舍吃东西。
布腰莲每晚都在给不同的男生打视频聊黄色,我们三个戴着耳机都能听见她那故意摆弄的北京腔。(她不是北京人,她说过会北京话很洋气。)
眼镜哥吃她的喝她的,该占的便宜都占完后把她一脚踹了。
布腰莲在宿舍又哭又闹,最后自我安慰,来句,“算了反正我也不吃亏,大学搞对象不就是玩么,还不如多搞几个。”
布腰莲啊,虽然你吹嘘过你有过很多次混乱的恋爱史,你谈过的对象比我们吃过的饭都多,可大姐你搞清楚你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啊。
如果布腰莲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会把她扭曲的三观掰正。
可她不值得可怜。
我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我和男朋友有点误会吵架,我在宿舍哭的很伤心,其他两个舍友和我闺蜜都在宿舍安慰我。
布腰莲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凑了过来,眯着眼睛笑。“哎呦,你俩不是咱们系最恩爱的情侣么,你们也吵架啊,臭男人嘛,没一个好东西,赶紧分了算了,哎你分不分啊?分手了把他推给我,正好我俩一个班嘿嘿,大高个,是我喜欢的款。”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布腰莲这么脑残,说出这种蠢话。
当我听到这句恶心的话的时候好像血都冲上了脑门,忍她无数次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她平时蹭吃蹭喝,只要是别人的就是好的,她只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当时我蹲着,她俯视,我直接站起来用头撞她的脸。(再生气我也有分寸,这是大学不能意气用事。)
布腰莲嗷的一声捂着鼻子后退。
其他的舍友安抚我,我闺蜜脾气暴躁,直接把布腰莲扯过来冲她喊,“你再说这种蠢话,我把你割坏了的双眼皮缝上。”
布腰莲哼哼唧唧的说我们开不起玩笑。
其实我无数次拒绝她的冒犯,她还是我行我素,我性格内向,如果强硬一些就好了。宿舍其他的两个舍友一直劝我忍一忍,她们实在不想发生冲突,我夹在中间很为难。
布腰莲是一次又一次在可接受范围内不断挑战底线,我把她的事给男朋友讲了一遍,他意识到了严重性。
他义正严辞地告诉我,对付布腰莲这种没皮没脸不断犯贱的人,就要强硬给她点颜色看。如果布腰莲是个男生,早就挨打无数次了,蹭吃蹭喝乱用东西,屡教不改,都是第一次做人,你不要脸,我凭什么惯着你。
直接开骂就好了,让她下不来台。
我们还是低估了布腰莲的脸皮。
讲一下最毁三观的安睡裤事件。
那是和布腰莲还没撕破脸之前,我上厕所的时候,她都会敲门,要进来洗脸。
我吼她,早不洗晚不洗你这个时候洗啥?等会!
她扭扭捏捏,叫着我小名,“小宝贝,就让我进去吧,我又不嫌弃你。”
我上完厕所才打开门,我正准备把刚脱下的安睡裤扔垃圾桶,听见布腰莲大声的制止。
“喂你丫买这么贵的安睡裤!”
我寻思十块钱一个也贵不到哪去吧,正困惑之时,她来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今天那啥第几天了?”
第六天,怎么了?我迷惑。
“这安睡裤你啥时候穿的?”她又问。
我满脑子问号,上午啊,你要干啥啊?
她笑嘻嘻的凑过来,“正好,我今儿第一天,你放一边吧,反正也没弄脏。”
我是彻底愣在原地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布腰莲平时蹭吃蹭喝就算了,这老嫂子咋啥也蹭啊?这是揍嘛啊?
我都忘了我是怎么走出的厕所,出去后我在微信和闺蜜说了这件事。我闺蜜发过来满屏幕的哈哈哈,让我快跑。
她猜测,布腰莲不会是暗恋你吧,你的私生饭吗?吃你吃剩的,喝你的剩水,你送她的裙子有你身上的味道,她不会收藏了起来吧。
我头皮发麻,整个人石化,直接去导员办公室,把布腰莲这一个月的所作所为告诉她了,导员很年轻,和我关系很好,她通情达理,告诉我再坚持几天好,我等。
在我换宿舍之前,打算让布腰莲彻彻底底的尴尬一次。
(她黑瘦高,双眼皮可能是没恢复好很奇怪说不上来的别扭,嘴角带着邪媚放荡不羁。)
想谈一下布腰莲的恋爱观。
大学空闲时间很多,空气里充满着恋爱气息,上学期没封校前,周末的时候,我和闺蜜经常带上我俩的男朋友出去玩,放风筝看电影图书馆,有时候晚上会回去的很晚,宿舍锁门,我们只能在外面住。
男朋友一直很尊重我,从来没有做过越轨的事。我们都是本地的,一直都认识,打算毕业结婚的,双方也见过父母。
很多朋友同学包括辅导员都看好我们,可到了布腰莲嘴里就变了味儿。
一次周日上午我刚进宿舍,就听见她们激烈的争辩。
老吴(我的一个舍友,当过兵。)伸着脖子冲布腰莲大喊着,布腰莲则是得意洋洋的歪着嘴笑嘻嘻。
我不明就里,但是看到老吴这阵仗,赶紧平复她的情绪。
因为她平时脾气很好很好,在宿舍像我们的大姐姐一样会照顾人,会煮饺子给我们吃,会做鞋垫给我穿,会做针线活,我的衣服开线都是她给我缝,布腰莲每次的恶劣行为老吴都让我们忍一忍。
她说过,我们和布腰莲算不上朋友,只能说同处一室的舍友,布腰莲每天笑呵呵的在我们可接受范围内做着不要脸的事,我们无数次的警戒对她来说也没啥用,她还是不知悔改我行我素,所以暂且不要发生极大冲突,因为一个她我们谁都上不好学。
这次老吴被她惹急了,我一问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布腰莲要在学校表白墙上给老吴找对象。
这又是什么鬼操作啊喂,这位姐在表白墙发要给谁谁谁生孩子就算了,还要拉上可怜的老吴一起丢人现眼。
老吴母胎单身,在部队锻炼的身强力壮,比我们吃的苦都多,顾不上谈情说爱。
我不由得冷笑,我问布腰莲,皇上不急太监急?人家自己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老吴喘着气,看来是被气得不轻,她冲着布腰莲喊,我跟你不是一类人,你只会瞎搞!没看清对方什么人就搞上,没几天就被甩,快餐式恋爱我不接受!再说了我自己一身肌肉能保护自己,用不着!
我意识到布腰莲是真的触碰老吴底线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吧!没想到啊没想到,布腰莲是谁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笑嘻嘻的插着腰仰着头,反驳,“那是你不知道男人的好!你丫跟男人亲过嘴儿吗?你没尝过甜头,都二十的人了!一个对象没谈过说出去不招人笑话!”
老吴气的想打人,被她的话憋了个满脸通红。
我真是被她气笑了,头一次有人气的我想笑,这是什么狗屁三观?
我问布腰莲,你搞对象搞得多很自豪是吗?你在这道德绑架老吴?
另一个舍友看情况不对,过来拉我的手。
布腰莲笑嘻嘻的满脸猥琐,丝毫看不出来局面,她一把搂着我脖子。“你丫装什么装,你跟你男人周末出去过夜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吧?怎么,他那方面……”
我一把把她恶心的胳膊拍开。
我满脸厌恶的说,你恶心不代表所有人都恶心。
可她一点也不尴尬,满脸无所谓,她说,不会是啥也没干吧?那你们这不是浪费开房的钱吗?纯纯浪费啊。
不好意思,从不会说脏话的我想报一门脏话培训班。
我们三个舍友对视了一眼,直接冲布腰莲开怼。
老吴:那你多干几个,女战神,一个人进校门,毕业的时候争取一家四口出去。
小菜:对对,你牛逼你伟大,你和眼镜学长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就发生关系,现在被甩了,你还在继续寻找真爱,就你心态最好。
我: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被你这种不自爱的人破坏了生态规则,肮脏恶臭!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
可大家低估了布腰莲的不要脸了。
她沉思了一下,哈哈大笑,满脸对我们的鄙夷。
“呦呦呦,我差点以为我穿越回清朝了,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你们这三个可怜的男权主义者,封建思想真该整治了,现在大清早就解放了姐姐们,这是新时代了,女性自主自由,性开放!现在不都是玩玩吗?谁把谁当真,多找几个帅哥,谁也不吃亏。”
……
我们三个知道说再多对她也是对牛弹琴了,不是一个思想层次的人没必要多费口舌,打她都脏了手。
我说,你自己性解放去吧,别把我们女性两个字扯上。
布腰莲,你还是心智太不成熟了,等以后你就会知道你这种愚蠢的思想有多可笑,以后为自己做的蠢事说的蠢话付出代价吧。
继续说我向导员申请换宿舍后,导员让我再坚持几天,会给我一个合适的答复,因为另外两个舍友不想换宿舍觉得麻烦,而布腰莲脸皮厚死赖着不走。
而我想好了,不管是我搬出去还是让她搬出去一定不会再和她共处一室了。
好歹是有盼头了,我感觉轻松了不少,整个人都舒适了,再回到宿舍的时候就视布腰莲为粪土。
我们三个各干各的,不管她怎么耍赖皮也不理会,我一直没有教训她,一是我不会说脏话,从小就胆小内向,我更不会打架。
我160的身高,80斤的体重。
对比起来,布腰莲比我高了一头,真打起来我也只有被打的份。
本来最后清净的几天,她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我坚定了让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付出对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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