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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这句话出自鲁迅的哪篇文章
- 2、乾隆年间的,昆曲善本价格.
- 3、《西游记》孙悟空、唐僧、猪八戒、沙僧主要事迹
- 4、西游记属于唐传奇吗
- 5、西游传奇boss卡点位置
- 6、西游记中白骨精爷爷黄斐有什么样的传奇身世?
这句话出自鲁迅的哪篇文章
《而已集·扣丝杂感》
以下这些话,是因为见了《语丝》(一四七期)的《随感录》(二八)
〔2〕而写的。
这半年来,凡我所看的期刊,除《北新》外,没有一种完全的:《莽原》,《新生》〔3〕,《沉钟》〔4〕。甚至于日本文的《斯文》,里面所讲的都是汉学,末尾附有《西游记传奇》〔5〕,我想和演义来比较一下,所以很切用,但第二本即缺少,第四本起便杳然了。至于《语丝》,我所没有收到的统共有六期,后来多从市上的书铺里补得,惟有一二六和一四三终于买不到,至今还不知道内容究竟是怎样。
这些收不到的期刊,是遗失,还是没收的呢?我以为两者都有。没收的地方,是北京,天津,还是上海,广州呢?我以为大约也各处都有。至于没收的缘故,那可是不得而知了。
我所确切知道的,有这样几件事。是《莽原》也被扣留过一期,不过这还可以说,因为里面有俄国作品的翻译。那时只要一个“俄”字,已够惊心动魄,自然无暇顾及时代和内容。但韦丛芜的《君山》〔6〕,也被扣留。这一本诗,不但说不到“赤”,并且也说不到“白”,正和作者的年纪一样,是“青”的,而竟被禁锢在邮局里。黎锦明先生早有来信,说送我《烈火集》〔7〕,一本是托书局寄的,怕他们忘记,自己又寄了一本。但至今已将半年,一本也没有到。我想,十之九都被没收了,因为火色既“赤”,而况又“烈”乎,当然通不过的。
《语丝》一三二期寄到我这里的时候是出版后约六星期,封皮上写着两个绿色大字道:“扣留”,另外还有检查机关的印记和封条。打开看时,里面是《猓猓人的创世记》,《无题》,《寂寞札记》,《撒园荽》,《苏曼殊及其友人》,都不像会犯禁。我便看《来函照登》,是讲“情死”“情杀”的,不要紧,目下还不管这些事。只有《闲话拾遗》了。这一期特别少,共只两条。一是讲日本的,大约也还不至于犯禁。一是说来信告诉“清党”的残暴手段的,《语丝》此刻不想登。莫非因为这一条么?但不登何以又不行呢?莫明其妙。然而何以“扣留”而又放行了呢?也莫明其妙。
这莫明其妙的根源,我以为在于检查的人员。
中国近来一有事,首先就检查邮电。这检查的人员,有的是团长或区长,关于论文诗歌之类,我觉得我们不必和他多谈。但即使是读书人,其实还是一样的说不明白,尤其是在所谓革命的地方。直截痛快的革命训练弄惯了,将所有革命精神提起,如油的浮在水面一般,然而顾不及增加营养。所以,先前是刊物的封面上画一个工人,手捏铁铲或鹤嘴锹,文中有“革命!革命!”“打倒!打倒!”者,一帆风顺,算是好的。现在是要画一个少年军人拿旗骑在马上,里面“严办!严办!”〔8〕这才庶几免于罪戾。至于什么“讽刺”,“幽默”,“反语”,“闲谈”等类,实在还是格不相入。从格不相入,而成为视之懵然,结果即不免有些弄得乱七八糟,谁也莫明其妙。
还有一层,是终日检查刊物,不久就会头昏眼花,于是讨厌,于是生气,于是觉得刊物大抵可恶——尤其是不容易了然的——而非严办不可。我记得书籍不切边,我也是作俑者之一,当时实在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后来看见方传宗先生的通信(见本《丝》一二九),竟说得要毛边装订的人有如此可恶〔9〕,不觉满肚子冤屈。但仔细一想,方先生似乎是图书馆员,那么,要他老是裁那并不感到兴趣的毛边书,终于不免生气而大骂毛边党,正是毫不足怪的事。检查员也同此例,久而久之,就要发火,开初或者看得详细点,但后来总不免《烈火集》也可怕,《君山》也可疑,——只剩了一条最稳当的路:扣留。
两个月前罢,看见报上记着某邮局因为扣下的刊物太多,无处存放了,一律焚毁。我那时实在感到心痛,仿佛内中很有几本是我的东西似的。呜呼哀哉!我的《烈火集》呵。我的《西游记传奇》呵。我的……。
附带还要说几句关于毛边的牢骚。我先前在北京参与印书的时候,自己暗暗地定下了三样无关紧要的小改革,来试一试。一,是首页的书名和著者的题字,打破对称式;二,是每篇的第一行之前,留下几行空白;三,就是毛边。现在的结果,第一件已经有恢复香炉烛台式的了;第二件有时无论怎样叮嘱,而临印的时候,工人终于将第一行的字移到纸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使你无可挽救;第三件被攻击最早,不久我便有条件的降伏了。与李老板〔10〕约:别的不管,只是我的译著,必须坚持毛边到底!但是,今竟如何?老板送给我的五部或十部,至今还确是毛边。不过在书铺里,我却发见了毫无“毛”气,四面光滑的《彷徨》之类。归根结蒂,他们都将彻底的胜利。所以说我想改革社会,或者和改革社会有关,那是完全冤枉的,我早已瘟头瘟脑,躺在板床上吸烟卷——彩凤牌——了。
言归正传。刊物的暂时要碰钉子,也不但遇到检查员,我恐怕便是读书的青年,也还是一样。先已说过,革命地方的文字,是要直截痛快,“革命!革命!”的,这才是“革命文学”。我曾经看见一种期刊上登载一篇文章,后有作者的附白,说这一篇没有谈及革命,对不起读者,对不起对不起。
〔11〕但自从“清党”以后,这“直截痛快”以外,却又增添了一种神经过敏。“命”自然还是要革的,然而又不宜太革,太革便近于过激,过激便近于共产党,变了“反革命”了。所以现在的“革命文学”,是在顽固这一种反革命和共产党这一种反革命之间。
于是又发生了问题,便是“革命文学”站在这两种危险物之间,如何保持她的纯正——正宗。这势必至于必须防止近于赤化的思想和文字,以及将来有趋于赤化之虑的思想和文字。例如,攻击礼教和白话,即有趋于赤化之忧。因为共产派无视一切旧物,而白话则始于《新青年》,而《新青年》乃独秀所办。今天看见北京教育部禁止白话〔12〕的消息,我逆料《语丝》必将有几句感慨,但我实在是无动于中。我觉得连思想文字,也到处都将窒息,几句白话黑话,已经没有什么大关系了。
那么,谈谈风月,讲讲女人,怎样呢?也不行。这是“不革命”。“不革命”虽然无罪,然而是不对的!
现在在南边,只剩了一条“革命文学”的独木小桥,所以外来的许多刊物,便通不过,扑通!扑通!都掉下去了。
但这直捷痛快和神经过敏的状态,其实大半也还是视指挥刀的指挥而转移的。而此时刀尖的挥动,还是横七竖八。方向有个一定之后,或者可以好些罢。然而也不过是“好些”,内中的骨子,恐怕还不外乎窒息,因为这是先天性的遗传。
先前偶然看见一种报上骂郁达夫先生,〔13〕说他《洪水》〔14〕上的一篇文章,是不怀好意,恭维汉口。我就去买《洪水》来看,则无非说旧式的崇拜一个英雄,已和现代潮流不合,倒也看不出什么恶意来。这就证明着眼光的钝锐,我和现在的青年文学家已很不同了。所以《语丝》的莫明其妙的失踪,大约也许只是我们自己莫明其妙,而上面的检查员云云,倒是假设的恕词。
至于一四五期以后,这里是全都收到的,大约惟在上海者被押。假如真的被押,我却以为大约也与吴老先生无关。
“打倒……打倒……严办……严办……”,固然是他老先生亲笔的话,未免有些责任,但有许多动作却并非他的手脚了。在中国,凡是猛人(这是广州常用的话,其中可以包括名人,能人,阔人三种),都有这种的运命。
无论是何等样人,一成为猛人,则不问其“猛”之大小,我觉得他的身边便总有几个包围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透。那结果,在内,是使该猛人逐渐变成昏庸,有近乎傀儡的趋势。
在外,是使别人所看见的并非该猛人的本相,而是经过了包围者的曲折而显现的幻形。至于幻得怎样,则当视包围者是三棱镜呢,还是凸面或凹面而异。假如我们能有一种机会,偶然走到一个猛人的近旁,便可以看见这时包围者的脸面和言动,和对付别的人们的时候有怎样地不同。我们在外面看见一个猛人的亲信,谬妄骄恣,很容易以为该猛人所爱的是这样的人物。殊不知其实是大谬不然的。猛人所看见的他是娇嫩老实,非常可爱,简直说话会口吃,谈天要脸红。老实说一句罢,虽是“世故的老人”如不佞者,有时从旁看来也觉得倒也并不坏。
但同时也就发生了胡乱的矫诏和过度的巴结,而晦气的人物呀,刊物呀,植物呀,矿物呀,则于是乎遭灾。但猛人大抵是不知道的。凡知道一点北京掌故的,该还记得袁世凯做皇帝时候的事罢。要看日报,包围者连报纸都会特印了给他看,民意全部拥戴,舆论一致赞成。
〔15〕直要待到蔡松坡〔16〕云南起义,这才阿呀一声,连一连吃了二十多个馒头都自己不知道。但这一出戏也就闭幕,袁公的龙驭上宾于天〔17〕了。
包围者便离开了这一株已倒的大树,去寻求别一个新猛人。
我曾经想做过一篇《包围新论》,先述包围之方法,次论中国之所以永是走老路,原因即在包围,因为猛人虽有起仆兴亡,而包围者永是这一伙。次更论猛人倘能脱离包围,中国就有五成得救。结末是包围脱离法。——然而终于想不出好的方法来,所以这新论也还没有敢动笔。
爱国志士和革命青年幸勿以我为懒于筹画,只开目录而没有文章。我思索是也在思索的,曾经想到了两样法子,但反复一想,都无用。一,是猛人自己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不要先“清道”〔18〕。然而虽不“清道”,大家一遇猛人,大抵也会先就改变了本然的情形,再也看不出真模样。二,是广接各样的人物,不为一定的若干人所包围。然而久而久之,也终于有一群制胜,而这最后胜利者的包围力则最强大,归根结蒂,也还是古已有之的运命:龙驭上宾于天。
世事也还是像螺旋。但《语丝》今年特别碰钉子于南方,仿佛得了新境遇,这又是什么缘故呢?这一点,我自以为是容易解答的。
“革命尚未成功”,是这里常见的标语。但由我看来,这仿佛已经成了一句谦虚话,在后方的一大部分的人们的心里,是“革命已经成功”或“将近成功”了。既然已经成功或将近成功,自己又是革命家,也就是中国的主人翁,则对于一切,当然有管理的权利和义务。刊物虽小事,自然也在看管之列。有近于赤化之虑者无论矣,而要说不吉利语,即可以说是颇有近于“反革命”的气息了,至少,也很令人不欢。而《语丝》,是每有不肯凑趣的坏脾气的,则其不免于有时失踪也,盖犹其小焉者耳。
九月十五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月二十二日《语丝》周刊第一五四期。
〔2〕《语丝》第一四七期(一九二七年九月三日)《随感录》二十八是岂明所作的《光荣》。内容是说《语丝》第一四一期登载了一篇《吴公如何》,指斥吴稚晖提议“清党”,残杀异己,因而从那一期以后在南方便都被扣留的事。
〔3〕《新生》 文艺周刊,北京大学新生社编辑发行,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创刊,一九二七年十月出至第二十一期停刊。
〔4〕《沉钟》 文艺刊物,沉钟社编辑。一九二五年十月创刊于北京,初为周刊,仅出十期;次年八月改为半月刊,中经休刊复刊,一九三四年二月出至三十四期停刊。主要作者有林如稷、冯至、陈炜谟、陈翔鹤、杨晦等。这里是指半月刊。
〔5〕《斯文》 月刊,日本出版的汉学杂志,佐久节编,一九一九年二月创刊于东京。该刊自一九二七年一月第九编第一号起连载《西游记杂剧》(非传奇)。《西游记杂剧》,现存本题元吴昌龄撰,实为元末明初杨讷(字景贤)所作,共六卷。我国佚亡已久,一九二六年日本宫内省图书寮发见明刊杨东来评本。
〔6〕《君山》 韦丛芜作的长诗,一九二七年三月北京未名社出版。
〔7〕黎锦明 湖南湘潭人,小说家。《烈火》是他的短篇小说集(书名无“集”字),一九二六年上海开明书店出版。
〔8〕这是广州的所谓“革命文学社”出版的反共刊物《这样做》(旬刊)第三、四期合刊(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的封面画,以后各期均沿用。
〔9〕方传宗关于毛边装订的通信,载《语丝》第一二九期(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其中说,毛边装订在作者是作品“内容浅薄的掩丑”,对于读者,则“两百多页的书要受十多分钟裁剖的损失”,所以他反对毛边装订。从通信中知道他当时是福建一个学校的图书馆馆员。
〔10〕李老板 指北新书局主持者李小峰。
〔11〕大概指发表在《这样做》第七、八期合刊(一九二七年六月二十日)上署名侠子的《东风》一文,作者在文末“附白”中说:
“在这革命火焰高燃的当中,我们所渴望着的文学当然是革命的文学,平民的文学,拙作《东风》载在这革命的刊物里,本来是不对的……
希望读者指正和原谅。”
〔12〕教育部禁止白话 一九二七年九月,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发布禁止白话文令,说使用白话文是“坐令俚鄙流传,斯文将丧”,下令“所有国文一课,无论编纂何项讲义及课本,均不准再用白话文体,以昭划一而重国学”。
〔13〕郁达夫的受反动报刊攻击的文章,指他在《洪水》半月刊第三卷第二十九期(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发表的《在方向转换的途中》。该文主旨在攻击他认为“足以破坏我们目下革命运动(按指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的最大危险”的“封建时代的英雄主义”。文中有这样一段:“处在目下的这一个世界潮流里,我们要知道,光凭一两个英雄,来指使民众,利用民众,是万万办不到的事情。真正识时务的革命领导者,应该一步不离开民众,以民众的利害为利害,以民众的敌人为敌人,万事要听民众的指挥,要服从民众的命令才行。若有一二位英雄,以为这是迂阔之谈,那末你们且看着,且看你们个人独裁的高压政策,能够持续几何时。”这些话对于当时的蒋介石反革命派自然是不利的,所以反动刊物《这样做》第七、八期合刊上发表叛徒孔圣裔的《郁达夫先生休矣!》一文,攻击说:“我意料不到,万万意料不到郁达夫先生的论调,竟是中国共产党攻击我们劳苦功高的蒋介石同志的论调,什么英雄主义,个人独裁的高压政策”;“郁达夫先生!你现在是做了共产党的工具,还是想跑去武汉方面升官发财,特使来托托共产党的大脚?”
〔14〕《洪水》 创造社刊物之一,一九二四年八月创刊于上海。
初为周刊,仅出一期,一九二五年九月复刊,改为半月刊,一九二七年十二月出至三十六期停刊。
〔15〕袁世凯于一九一六年一月一日改元为“洪宪”,自称“中华帝国”皇帝,至三月二十二日取消帝制,共八十一天。关于他看特印的报纸一事,据戈公振《中国报学史》引《虎庵杂记》:“项城(按指袁世凯)在京取阅上海各报,皆由梁士诒、袁乃宽辈先行过目,凡载有反对帝制文电,皆易以拥戴字样,重制一版,每日如是,然后始进呈。”
〔16〕蔡松坡(1882—1916) 名锷,湖南邵阳人。辛亥革命时在昆明起义,任云南都督。一九一五年十二月在云南组织“护国军”讨伐袁世凯。后病故于日本。
〔17〕龙驭上宾于天 封建时代称皇帝的死为“龙驭上宾于天”(或龙驭宾天),即乘龙仙去的意思。《史记·封禅书》:“黄帝采首山铜,铸鼎于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髯下迎黄帝。黄帝上骑,群臣后宫从上者七十余人,龙乃上去。”
〔18〕“清道” 封建时代,帝王和官员出入,先命清扫道路和禁止行人,叫做“清道”。
乾隆年间的,昆曲善本价格.
一、概况
首都图书馆建馆迄今有八十多年历史,经过八十余年的精心收集、整理和积累,入藏了较为丰富的古代典籍,其中既有海内外十分罕见的精刻本和古代典籍,又有完整丰富的古代小说、戏曲和民俗著作,馆藏古籍图书丰富。
这些古籍来源一部分是该馆前身京师三馆即京师图书分馆、京师通俗图书馆、中山图书馆旧藏和建国后陆续采购的图书,另一部分是解放后北京市委接收北京孔德中学、法文图书馆所藏拨交给首都图书馆的古籍,还有一九五三年吴晗下令没收旧敌伪财政部实物库图书及一九五七年以后购入及其他来源的图书(如马彦祥赠书)。其中市府赠书为三五二三种计三六六九一册,马彦祥赠书二○八种,计一七○七册。现库藏仍将这四部分来源的图书按甲、乙、丙、丁分类排架。在这些古籍中尤以文学(小说、戏曲、俗文学)、医书、方志以及佛经等书品种较多,版本较好,构成首都图书馆的古籍藏书特色。除古籍外,首都图书馆还藏有古字画一八四二种、二五六八幅(轴、页),碑帖一九六九种。
首都图书馆的古籍分为善本、普通线装书、新善本(解放区出版物)、特种文献字画、碑帖等。分别保存在线装库和善本库中。善本三三二四种三三二三○册,其中国家级善本一一五九种一四九九六册,馆级善本二一六五种一八二四三册。普通线装书四三七○二种三四九四三三册。国善本即经专家鉴定稀古版本列入全国善本总目者;馆善即乾隆以前及其它较好的版本,然尚不够国善者。善本及普通线装书采用清乾隆三十二年编四库全书时所确定的四部图书分类法对图书按经、史、子、集、丛分类。其它如市府赠书、马彦祥赠书共四八一六种四四六一四册还未分编整理(普通线装各类种数只限于财产账上数字)。善本古籍收藏状况为:经、史、子、集、丛分别为七十二册、四三八册、一四九二册、一二八三册、三十九册、合计三三二四册。
二、特点
由于首图前身各馆建馆较早,历史较长,使得各馆在各自的发展过程中积累的许多古籍。馆藏古籍的特点有二:一是版本罕见,有不少是海内外珍贵的精刻本和手抄本。时间上最早为宋、元、明版。据统计宋版五种,元版三十二种,明版九八七种。具体如下:
善本中有宋版书五种,如咸淳五年(一二六九年)刻碛砂藏本《摩诃般若波罗蜜经》三十卷(残存十一卷),宋刻递修本、苏辙撰《古史》六十卷;元版书三十二种,如元兴文署至元二十七年(一二九○年)刻《资治通鉴》,该书为宋司马光原著,元胡三省音注,元兴文署刻印。兴文署为元代著名官方刻书机构。 还有至正二十三年(一三六三年)吴郡庠刻本蝴蝶装《通鉴总类》与元至正(公元一三四一至一三六八年)刻本《故唐律疏议》,元王元亮撰,元至正余志安勤又堂刻本,元代建安余氏勤又有堂刻本《刑统赋》。元代东山秀岩书堂刊本《韵府群玉》等;
明版书九八七种(其中官刻四十一种、私刻九四六种),如永乐五年(一四○七年)内府刻本《大明仁孝皇后劝善书》、明天顺五年(一四六一)内府刻本《大明一统志》、明天启元年(一六二一年)刻本《武备志》,明万历十年赵用贤刻本《管子》、明隆庆二年刻本《江南经略》、明天启五年毛氏绿君亭刻本《神农本草经疏》、明隆庆年间刊本《泉河经略》、明万历年间刻本《水经》、明凌氏(凌瀛初)刻四色套印本《世说新语》等,明万历四十三年博古堂刻本《元曲选》也是名家荟萃的精品。清康乾年间版本书收藏则更多,如康熙内府仿宋咸淳元年(一二六五年)吴革刻本《周易本义》、乾隆五十九年(一七九四年)写刻本《蒋氏游艺秘录》、乾隆年间武英殿聚珍版本《宝真斋法书赞》等;清后期还有光绪三年刻板的鲁迅先生家谱《越城周氏支谱》活字本等。
以上这些都是稀古版本的古籍,在版本学上都有一定研究参考价值,而且还是精美的文物艺术品。
第二个特点是馆藏古籍特色明显,以文学、小说、戏曲、俗文学、医学、方志、佛经等为主,藏书品种多、版本好。此外还藏有满文、蒙文(含满汉文、蒙汉文合壁)、藏文的线装古籍书一九七种,其中满文书一四二种,大多为满汉对照,如有清(公元一六四四至一九一一年)写本满汉对照《书经讲章》,作者清吴世恒。下面详细分别详述之。
三、小说
在小说方面,“五四”以前的中国小说线装书馆藏有五○○多种,善本八十八种,其中国善三十三种,馆善五十五种。包括笔记、传奇、话本、章回、长短篇各类体裁。如:明万历刊本《二侠传》,明崇祯刊本《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新刻按鉴编纂开辟衍译通俗志传》;清康熙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三国志》、《新编东游记》,抄本《斩鬼传》,活字印本《第一奇书野叟曝言》;清乾隆刻本《飞龙传》、《聊斋志异》,清稼史轩刻本《醒罗骈言》。而崇祯刊本《金瓶梅》、康熙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三国志》、清稼史轩刊本《醒罗骈言》又为全国罕见的稀本、孤本。
还有全套的《三国志》、《三侠五四义》、《包公案》、《西游记》、《吴越春秋》等则是坊间不常见的明清刻本或抄本。
表一、善本古籍小说收藏状况
类型 短篇 长篇 小说家类 杂记 杂篡 杂品 杂考 杂学杂说
善本(种) 19 67 35 24 38 5 3 6
合计 197
其中杂记、杂篡、杂品、杂考、杂学杂说可总归为笔记小说,计72种。
表二、一般线装古籍小说收藏状况
类型 总录 笔记小说 长篇 短篇 翻译
一般线装(种) 42 451 513 47 12
合计 1065
注:表二与表三总计一二六二种。
四、戏曲古籍
历史上最先使用“戏曲”这个名词的是元代的陶宗仪,他在《南村辍耕录·院本名目》中写道:“唐有传奇,宋有戏曲、唱诨、词说。金有院本、杂剧、诸宫调”。但这里所说的戏曲,是专指元杂剧产生以前的宋杂剧。从近代王国维开始,才把“戏曲”用来作为包括宋元南戏、元明杂剧、明清传奇以至近代的京剧和所有地方戏在内的中国传统戏剧文化的通称。
戏曲发展的历史经历了孕育、萌芽、形成、发展、鼎盛等各个时期。汉代的“百戏”,隋唐时期的“参军戏”与“踏摇娘”,北宋的杂剧与金院本,这些戏剧的演出形成仅仅散见于前人的笔记与诗文之中,没有剧本流传下来。到了北宋末叶,浙、闽一带出现了南戏(亦称“戏文”)。现存的《张协状元》是我国目前所能见到的最古老的南戏剧本。元代,北方出现了元杂剧。元杂剧可考作家就有一○○余人,见于书面记载的剧目有六、七百种,而且产生了关汉卿、王实甫、白朴、马致远等一批杰出的剧作家,创作了如《窦娥冤》、《梧桐雨》、《墙头马上》、《救风尘》、《汉宫秋》等脍炙人口的作品。元末明初,南戏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出现了新的体裁——传奇。到了明代,传奇剧本代替杂剧成为明代戏曲的通称。明末清初,昆曲一度呈现极盛的局面。清代中叶以后,北京的徽班兴盛,以后发展成“京剧”,成为中国的“国剧”。
几千年戏剧文化的发展,给今人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从各种剧目中,我们可以看到各个历史时期,不同地区经济、文化、艺术、语言、风俗、民情等各种发展情况,为我们研究古代的戏剧史、文化史和风俗民情提供了及为丰富、翔实的资料。千百年来,戏曲艺术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爱,他们不仅去观看戏剧演出,对演出剧本、演员表演、戏曲服装、台词唱腔等津津乐道,更有人下深功夫,把剧本一笔一划地抄录下来,供自己和好友们共同欣赏。于是,许多剧作得以流传下来,使后人能够一睹为快。
表三、戏曲类善本古籍收藏状况
类型 剧本 杂剧 传奇 散曲 弹词宝卷 曲谱 曲选 曲律 曲评曲话 蒙古车王府曲本 升平署抄本
种 5 29 113 17 11 19 6 2 2 1355 14
合计 1573
表四、戏曲类一般古籍收藏状况
类型 京调梆子合刻 昆曲 京剧 地方剧 赣剧 川剧 秦腔 梆子 汉剧
种 76 395 363 133 1 113 69 44 1
合计 1195
首都图书馆建馆八十余年来,收藏了大量戏剧抄本二七六八种。包括古代戏曲剧本传奇、杂剧、散曲;地方戏剧本昆曲、京剧、秦腔等;曲谱、曲韵、戏曲理论著作等。其中善本一五七三种,如剧本中,就有明代伟大戏曲家汤显祖的名作《牡丹亭还魂记》四种版本,最早最好的版本是明万历朱氏玉海堂刊本。清代著名戏曲家李渔的《笠翁传奇十种》有康熙刊本,还有升平署(清代掌管宫廷演剧的机构,乾隆时改称“南府”)抄本一十四种。其它如“元曲选”、“昆弋剧本”以及一些名剧,如《琵琶记》、《白兔记》、《西厢记》、《四声猿》、《赵氏孤儿》、《洛神庙》、《秋胡戏妻》、《雷锋塔》、《长生殿》、《桃花扇》、《绿牡丹》、《得意缘》、《红楼梦》等,均有较好版本或抄本馆藏。特别提及的是《蒙古车王府曲本》乃我馆善本书中之瑰宝。馆藏戏曲古籍以京剧版本为多,此外为鼓词、杂曲、子弟书等。此部分古籍出版年代为道光至光绪间。俗文学中宝卷四三二种,词(即说唱文学)一二七种,以上两部分中一十一种为善本。下面分别加以说明。
(一)、清代蒙古车王府藏曲本:
“车王府曲本“是清代蒙古车臣汗王府所收藏的戏曲、曲艺手抄本的总称,也是供府中戏班子演唱的脚本。民国年间这批曲本自车王府内流散出来,于二十年代分两批被北京孔德学校购得。后辗转入图书馆收藏。《清蒙古车王府曲本》是一部卷轶浩繁的戏曲、曲艺巨制,包括戏曲曲目共一六○○余种,四四○○余册。这些书分藏于首都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和中山大学图书馆,其中以首图收藏量为最大。全书分戏曲、曲艺两大部分。戏曲部分以京剧乱弹皮黄戏最多,次为昆曲、弋阳腔(高腔),其他还有秦腔、吹腔、影戏等;曲本更有价值的内容是曲艺部分,包括说唱鼓词、子弟书、快书、牌子曲、岔曲、莲花落、时调小曲等曲艺形式,时调小曲中又有马头调、太平年、西江月、十二月、福建调、四川歌等曲调。曲艺部分包括了原孔德学校第二批购入的曲本,迄今从未面世,可称珍品。在形式繁多的曲艺中,鼓词、子弟书、京剧在数量上占有较大的比例。两部分大抵都是明清两代作品,以道光、光绪年间作品为多。《曲本》作品取材广泛、有殷、周以来的历史故事和传说,也有经改编、铺衍、润色的古典文学名著,更重要的是不少曲艺作品对当时北京社会生活、风土人情有大量的描述。
《清蒙古车王府藏曲本》成书大约在清道光至光绪年间,产生于中国昆曲艺术逐渐衰落,各地方戏曲兴起的演变时期,是研究近百年中国戏曲与说唱艺术的珍贵史料,它填补了昆腔高踞剧坛,到京剧代之而起的一段过渡时期的空白。同时也是研究清王朝由盛转衰时期的民情、风俗、民族关系、宗教信仰等方面的第一手资料。《曲本》作品语言丰富,保留了很多当时流行的方言,文学艺术价值很高。总之,《曲本》已为当代研究文化史、戏曲史、通俗文学 的专家学者所瞩目。已故著名戏曲艺术家欧阳予倩誉之为“中国近代旧剧的结晶,于艺术上极有价值”,著名教育家、学者王季思则将《曲本》的发现与安阳甲骨和敦煌文书并提;当代戏剧家、剧作家、戏剧评论家,戏曲界泰斗翁偶虹题诗曰:“车王嗜曲广搜求,铁网珊瑚历历收,沧海遗珠光照眼,粲然骇瞩溯源头。”
“曲本”填补了近百年来戏曲、说唱文学的历史空白,为研究者提供了难得资料。早在二十年代即有顾吉页刚、刘半农、马隅卿等老一辈学者着力研究。前文化部长齐燕铭都曾给予高度评价,在全国范围内组织专家专门研究过其整理问题,拟发掘整理,但因“文革”而作罢。现首都图书馆领导重视,为了挖掘馆藏资料,弘扬民族文化,首都图书馆专门成立了车王府曲本研究整理小组,在翁偶虹老先生、故宫博物院朱家 晋老先生、著名昆曲表演艺术家候玉山老先生、中山大学教授王季思老先生、著名戏剧研究家吴晓铃先生、山东大学教授关德栋先生以及许多文学、戏曲研究的专家学者的支持和指导下,于一九九一年整理出版了《清蒙古车王府藏曲本》,共三一五函,发行十五部,受到海内外戏曲爱好者的欢迎。由于价格昂贵,印数又少,又于一九九三年出版了《清蒙古车王府曲本缩微胶卷》本,一九九四年又出版了《清车王府藏曲本(粹编)》,均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成为中国古籍整理出版之盛事。
(二)、清代宫廷大戏:
清代宫廷创作演出的整本大戏,其内容受明万历年间小说和戏曲繁荣发展的影响。就小说而言,如《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名著的相继出现,成为剧本选题上丰富的源泉;就其形式而言,在宋元南戏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传奇,已达到相当完美的阶段。昆腔拥有众多观众,作家辈出,编排、装扮、彩砌,无不有极大改进,为宫廷大戏开辟了较宽阔的途径。当时比较知名和有影响的大戏有《劝善金科》、《升平宝筏》、《鼎峙春秋》、《忠义璇图》和《昭代箫韶》。
《鼎峙春秋》为周祥钰、邹金生等编写,敷衍魏、蜀、吴三国鼎峙和争雄的历史故事。馆藏《鼎峙春秋》(甲四21,为首都图书馆索书号,下同)为清钞本,二○册二函,分十卷二四○出,为全国孤本。
《劝善金科》为清张照等著,叙目连救母故事,但将历史背景作为唐代中叶,并穿插有李希烈的叛乱及颜真卿、段秀实殉节等关目。馆藏有清雍正抄本(甲四69),一○册一函。为全国孤本。
《升平宝筏》亦为清代张照所撰,又名《西游记传奇》(甲四1520),演玄奘取经故事,主要情节依据吴承恩《西游记》小说而来,馆藏清抄本,二函一○册二四○出。
《辟兵珠》作者不详,馆藏清抄本,一○册二函,为全国孤本,《曲海总目》亦未收入。
馆藏其它孤本、善本还有:《旧钞本曲五种》(包括《虞廷集福》、《绥丰协庆》、《太和保合》、《绵长协庆》、《繁禧懋锡》)、《忠义璇图》二十出、《混元盒》三卷七五出等。
清代宫廷大戏均由词臣编写,因创作期限紧迫,由于才力拘滞,不得不借助于前代作家同类题材写就的小说、剧本,同时,也汲取了大量脍炙人口的民间传说。这些宫廷大戏,保存了不少已佚剧本片断,对中国戏曲史的研究甚有裨益。
首都图书馆收藏的清代宫廷大戏比较多,且多为全国孤本、善本,是一笔宝贵的文化财富。
(三)、马彦祥先生赠书:
马彦祥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戏剧作家,导演、理论家。生前曾将其部分藏书赠首图收藏。他的藏书中有大量的戏剧方面的著作,其中亦有一些较好的戏曲抄本。这些戏曲抄本许多现已成为孤本、善本。首图亦收藏了其中的一些戏曲抄本如:《空谷香》、《天香庆节》等,都是一些常人不易见到的好本子,这些本子抄誊精美,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和欣赏价值。
(四)、馆藏戏曲抄本集和单册抄本:
本部分是首都图书馆馆藏戏曲抄本最为丰富的一部分。这部分戏曲抄本,数量多,质量不一,其中主要是京剧、昆曲抄本。例如:《武香球传奇》、《双红丝传奇》、《连环记》等都是全国孤本、善本。其它如《剧本杂抄二十九种》、《剧本杂抄三十四种》、《剧本杂抄二十二种》等等,都具有一定的资料价值。这部分作品,虽然价值不一,但能比较全面反映一个历史时期戏剧发展情况。
(五)、其它:
除以上几部分外,馆内还收藏有一些原孔德学校抄本、升平署抄本等。
这部分抄本,数量不多,但质量较精,如《漱玉堂传奇三种》、《重重喜》、《双福寿》、《钓鱼船》、《武香球》、《千秋鉴》等等都是所传不多的戏曲抄本。
五、俗文学
俗文学方面,藏有宝卷、弹词、鼓词、民歌民谣、杂曲、唱本以及相声、口技、谜语、酒令等一十八类古籍。其中宝卷有四三二种、弹词一二七种,二者入善的为一十一种,如清乾隆五十一年(一七八六年)视履堂刊本《二十一史弹词》、道光二十九年(一八四九)抄本《英台宝卷》、同治九年(一八七○年)抄本《习法救母》。宝卷、弹词是俗文学中一批较珍贵的研究资料。
在首图入藏的鼓词、杂曲等通俗文学书籍中,仅未刊行的手抄本就达二八○余种。
六、医书
首图所藏医书古籍也较丰厚,品种较多,版本较好。医书中列入国善的就有十种,如明万历三十一年(一六○三年)刊本《本草纲目》、清精抄本《本草纲目拾遗》、日本天明六年(乾隆年间)仿刻元本《重刊孙真人备急千金药方》、明万历二十九年(一六○一年)刊本《针灸大成》、明嘉清刻本《原机启微》、明崇祯方逢时刊本《保生秘要》等。
七、方志
此外馆藏方志古籍也很有特色,达一○○○种以上,地区涉及二十五个省以上。方志中有明崇祯八年(一六三五年)毛氏汲古阁刊本《吴郡志》、清康熙五十年(一七一一年)刊本《陕西通志》、雍正十三年(一七三五年)刻本《畿辅通志》、乾隆十六年(一七五一年)刊本《萧山县志》、康熙年间刊本《大兴县志》、《怀柔县志》、《通州志》。
八、佛经
首图馆藏元版图书共有32种,其中大多为佛经。佛经古籍中有二十一种为善本。如唐释玄奘译、元刻普宁藏本摺装《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宋绍兴十八年(公元一一三一年至一一六二年)福州开元禅寺刻毗卢大藏本《阿毗达摩顺正理论》,此书为唐释玄奘译佛经,宋刻大藏经中的一种,一册折装;元刻本《大乘大悲分陀利经》。
此外还有明万历(公元一五七三年至一六二零年)金笔抄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此书因用金粉书写,更显稀见珍贵。
九、字画碑帖
首图馆藏字画一八四二种二五六八(轴、页、幅)、碑帖一九六九种一一九六九册。其中珍品字四十五件、画六十一件皆出自名人手笔,如:齐白石、溥心畲、周肇祥、王雪涛、李苦禅等。经故宫博物院、荣宝斋及其行家鉴定,有的价值不菲。珍品字画都是近现代人物、手笔。字画中的年代最早可至南北朝。碑帖是该馆所藏,字画是历次接收而来。碑帖入藏按顺序号排列。字画按字、画分别给顺序号。碑、帖、字、画分别有一套顺序号目录。
所藏碑帖中也有不少珍贵拓本和名家墨宝。如碑贴有唐怀素的《千字文》、元赵梦兆页的《洛神赋》、宋岳飞的草书《后出师表》。古画有溥心畲、齐白石、李可染的手迹。碑帖入藏后,限于条件一直未正式借阅,字画未排架,查找困难,不能借阅。为挖掘馆藏中有价值的资料,使之发挥应有作用,正准备编辑一套“馆藏碑帖目录”。字、画已按“珍品”、“一般”整理出一套字、画目录,还有待进一步鉴定、加工、整理。
十、文献流通工作
丰富多彩的馆藏古籍,长期以来吸引着中外读者和古籍研究者、出版家前来探索、研究、整理、利用。首都图书馆为延长线装书的使用寿命,古籍借阅对象仅限于工作对口、具有中级以上职称或有一定工作任务的人员。近年来馆的读者,有个人研究者、出版、研究人员,尤以编写史志的人员为最多、用量最大。丰富多彩的馆藏古籍,犹如一颗宝珠长期以来吸引着中外读者和古籍研究者,首都图书馆也主动、热诚为他们提供所需服务,同时自行开发整理,这都产生了积极的社会效益。仅以馆藏古籍中的小说为例,从历史上看,早在一九一三年至一九二一年间该馆为京师通俗图书馆时期,鲁迅先生曾常来馆借阅线装小说(见《鲁迅日记》),鲁迅先生的名著《古小说钩沉》、《中国小说发展史略》中都还有对首图馆藏古本小说研究的成果。先辈研究小说者孙楷第先生于一九三二年著成的《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曾查阅收入首都图书馆小说一十八种,谭正璧先生于一九八四年著成的《古本稀见小说汇考》收入馆藏小说二十八种。以上诸著作已成为小说研究者的必备工具书,学术影响很高,被视为必要的案头工具书。沿至现在仍有不少国内外的专家、学者及文学研究者来馆查阅小说,核对版本。如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东方图书馆教授浦安迪曾来访借阅《三国志》、《红楼梦》评点本。为南开大学古籍研究所编辑出版《清人文集序跋选》提供有关资料,为“金瓶梅学术研究会”提供版本研究的资料;为一些电影制片厂拍故事片、记录片提供有关古籍及服饰、道具的资料。
国内一些出版社也来查阅小说,选用较好版本,整理出版新书。如中华书局根据国务院古籍整理领导小组规划,编辑影印出版《古本小说丛刊》,其中选用《善恶图全传》、《鬼谷四友志》两种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出版《古本小说集成》,选用过《鬼神传》、《离合剑》、《跨天虹》、《警富新书》、《红楼幻梦》等十一种书;人民文学出版社也曾用馆藏书为底本,影印再版了《品花宝鉴》、《醒世姻缘传》;北京出版社选底本,影印出版了《古今小说精华》。还有北京大学出版社整理出版会评本《三国志演义》,北京燕山出版社整理出版续、再续《儿女英雄传》,浙江古籍出版社整理出版《李渔全集》,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笠翁传奇十种》等都选用了首都图书馆馆藏为影印底本。以上足见首都图书馆藏古籍的价值。
其他方面,如有不少医学研究单位来馆查阅医书;全国各县县志编写委员会纷纷来馆查阅方志。
首都图书馆所藏古籍有着丰富的内容,作为祖国的文化遗产,知识的宝库,正在被深入发掘利用,服务于社会。
十一、文献整理
为更好、更便利地利用馆藏,多年来首都图书馆一直坚持自行整理古籍编制书目索引、解答咨询,与有关单位协作编写辞书,以揭示馆藏。如编辑清代大型文集《全唐文篇目续索引》(将由中华书局出版)、《馆藏中国小说书目提要》(“五四”以前部分);参加《北京百科书·社会科学卷》、《清代禁书汇览》的词条编写。图书馆工作人员编辑了多种藏书目录,有:《首都图书馆馆藏中国小说书目初编(五四以前部分)》、《馆藏北京金石拓片目录》(一九五九年)、《馆藏中国医药书目》(一九五七年)、《馆藏中国文学古籍参考目录》(一九五五年)、《馆藏中国戏曲书刊目录(初稿)》(一九五九年九月编),最近又编写有《馆藏小说书目提要》。还提供底本,由有关出版社整理影印了《明清抄本孤本戏曲丛刊》、《古本小说版画图录》、《越城周氏支谱》、《劫灰录》、《圣谕像解》、《圣庙祀典图考》、《唐诗选画本》、《阴骘文图证》、《古本小说四大名著版画全编》、《古本戏曲十大名著版画全编》、《鲁迅墨宝真迹》、《初拓墨池堂法帖》、《抱冲斋石刻》、《南巡盛典》、《西巡盛典》、《万寿盛典》、《太学文献大成》等古籍。
《西游记》孙悟空、唐僧、猪八戒、沙僧主要事迹
《西游记》孙悟空、唐僧、猪八戒、沙僧主要事迹如下:
孙悟空:
孙悟空是中国著名的神话人物之一,出自四大名著之《西游记》。祖籍东胜神州,由开天辟地以来的仙石孕育而生,因带领群猴进入水帘洞而成为众猴之王,尊为 “美猴王”。后经千山万水拜须菩提祖师为师学艺,得名孙悟空,学会地煞数七十二变、筋斗云、长生不老等高超的法术。
神通初成的孙悟空先大闹龙宫取得如意金箍棒,又大闹地府勾去生死簿,后被天界招安,封为弼马温。得知职位低卑后生气返回花果山,并战胜托塔天王和三太子的讨伐,迫使玉皇大帝封其为齐天大圣,并在天庭建齐天大圣府,奉旨管理蟠桃园。
因醉酒搅乱王母的蟠桃盛会,偷吃太上老君的金丹,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躯,阴差阳错间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炼就火眼金睛。之后大闹天宫,十万天兵天将、四大天王、二十八星宿对其围剿亦不能将其打败,后来在与如来的打赌斗法中失利,被压在如来舍去一手化作的五行山(唐时更名两界山)下五百余年悔过自新。
后经观音点化,被唐僧救出,法号行者,保护唐僧西天取经,一路降妖除魔,不畏艰难困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取得真经修成正果,被封为斗战胜佛。
孙悟空生性聪明、活泼、忠诚、嫉恶如仇,在民间文化中代表了机智、勇敢。自唐代出现西游传说,一直延续至明清,明代出现这些传说的集大成本《西游记》。孙悟空在历代的这些民间神话里,被中国人奉为神明。
唐僧:
唐僧,也叫唐三藏,唐僧为中国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中的人物,前世为如来二弟子金蝉子,原型为唐代高僧玄奘。玄奘,生于今河南洛阳,俗家姓名“陈祎”,法号“玄奘”,被尊称为“三藏法师”,后世俗称“唐僧”。
在小说《西游记》中,作者把唐僧这一坚韧不拔、执着追求的性格进行了进一步地刻画,成为多少人为之学习的楷模。作为师父,他对徒弟要求很严,经常教导徒儿“要以慈悲为怀”。大徒弟尽管机智不凡,本领高强,但在连伤“良家三人性命”后,师父也不能顾及情面,而将他逐回老家;
作为僧侣,他行善好施,为民除害,为人们播撒着善良的种子;作为求学者,令人们赞叹不已的是他那坚强的意志和执着追求的精神。他不仅对徒弟要求严格,而且也从不懈怠自己。不为财色迷惑,不为死亡征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强信念,使他终成正果。唐僧,给我们的启示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猪八戒:
猪八戒是明朝小说家吴承恩所作《西游记》中登场的虚拟角色。又名猪刚鬣,法号悟能(观音取),浑名八戒(唐僧取)。
是唐僧的二徒弟,会天罡数的三十六般变化,所持武器为太上老君所造、玉皇大帝亲赐的上宝沁金钯(俗称九齿钉耙)。猪八戒前世为执掌天河八万水军的天蓬元帅,一直倾慕容貌过人的霓裳仙子(属于嫦娥中的一员,《西游记》中“嫦娥”是对月府所有仙女的称呼。并非民间传说里的羿妻嫦娥)。
猪八戒的前世天蓬元帅即是水神天河宪节。因调戏霓裳仙子并且惹来纠察灵官后,又拱倒斗牛宫被贬下凡尘,却又错投猪胎,后受观音点化,成为唐僧的弟子,与孙悟空一同保护唐僧去西天取经,最后被封为净坛使者。
沙僧:
沙僧,又叫沙和尚、沙悟净,出自四大名著之《西游记》。在书中也称黄婆,土母、刀圭,五行属土,俗称沙和尚、沙僧。
原为天宫玉皇大帝的卷帘大将,因为失手不小心打破了琉璃盏,触犯天条,被贬出天界,在人间流沙河兴风作浪,危害一方,专吃过路人。后经观音点化,赐法号悟净,一心归佛,同八戒、悟空一同保大唐高僧玄奘法师(又称唐三藏或唐僧,俗名陈祎)西天拜佛求取真经。
扩展资料:
西天取经是指《西游记》中的传奇历险故事,西天取经描写的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小白龙保护唐僧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传奇历险故事。
《西游记》描写的是作者想象中的故事,但历史上确实也有其事。当代阴阳易辨派创始人髙煜翔评价《西游记》:“西游尽磨难,终见意志坚,愿做菩提树,普渡化众生。
唐僧师徒领了如来佛祖法旨,西天取经,一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经历了重重困阻,种种考验,终成正果,各成一佛,共计九九八十一难。
在《西游记》中,唐僧取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其实,八十一难的设定本身并不严格。有时,作者将一难分为二、三难以凑数,如“黄风怪阻”、“请求灵吉”两难实际上是一个故事的两个阶段。有时,并非唐僧本人直接遭难,如“心猿遭害”,受磨难的只是孙悟空,还有的如“祛道兴僧”就更算不得是取经人之难了。
从八十一难的具体描写来看,则各有寓意,或取譬自然,或象征社会,或影射历史,或直指人心,表明了一人生总会经历诸多磨难才能不断成长,不同的人生必须经历不同的考验才会成功。其角度不一,写法各异,多姿多彩地反映了中国古代社会,乃至整个人类所面临的种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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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属于唐传奇吗
不属于。
《西游记》是明代的作品,唐传奇一般指唐代文人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唐代传奇内容除部分记述神灵鬼怪外,大量记载人间的各种世态,人物有上层的,也有下层的,反映面较过去远为广阔,生活气息也较为浓厚。
内容简介
全书主要描写了孙悟空出世及大闹天宫后,遇见了唐僧、猪八戒、沙僧和白龙马,西行取经,一路上历经艰险、妖怪魔法高强,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达西天见到如来佛祖,最终五圣成真的故事。该小说以“唐僧取经”这一历史事件为蓝本,通过作者的艺术加工,深刻地描绘了明代社会现实。
《西游记》是中国神魔小说的经典之作,达到了古代长篇浪漫主义小说的巅峰,与《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并称为中国古典四大名著。《西游记》自问世以来在民间广为流传,各式各样的版本层出不穷。
明代刊本有六种,清代刊本、抄本也有七种,典籍所记已佚版本十三种。鸦片战争以后,大量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被译为西文,《西游记》渐渐传入欧美,被译为英、法、德、意、西、手语、世(世界语)、斯(斯瓦西里语)、俄、捷、罗、波、日、朝、越等语言。
西游传奇boss卡点位置
栅栏。
根据游戏的剧情,在玉龙地图的整个围栏系列中,BOSS被投毒拉到围栏边上,角度问题被用来从围栏的一边暗杀攻击。
西游记传奇是一款以西游记为整体题材的传奇手游。
西游记中白骨精爷爷黄斐有什么样的传奇身世?
86版的《西游记》电视剧是一部脍炙人口的佳作,它至少陪伴了70后、80后、90后三代人的成长,无论是片头“滴滴哒咚”的电子配乐还是活灵活现的师徒四人都给我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杨洁导演执导的《西游记》不仅在外景上用心思、舍得去真实的地方取景,里面的各路妖怪也是个性十足,贴切无比。在“三打白骨精”的经典情节中,白骨精的扮演者杨春霞老师将白骨精的狠毒和善变演绎的入木三分,她与孙悟空的几番斗智斗勇都让人忍不住叫绝。
很多人和小文一样,在看《西游记》时光关注孙猴子和各路妖怪的斗法,其实,当时扮演“白骨精”化身的老叟的演员黄斐才是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幕后英雄“。
黄斐,出生于1917年,是一名电影演员,除了演出86版《西游记》白骨精变成的老叟以外,被观众所熟悉的还有陈凯歌导演的电影《霸王别姬》中小豆子、小石头所在戏班的教戏师傅,他有句著名台词:“要想人前显贵,您必得人后受罪。“一句话道出了京剧演员这个行当的心酸与无奈。
其实,黄斐做演员完全是半路出家,在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宪兵学校的学生,1937年,年仅20岁的黄斐作为士兵参加了抗日战争中的南京保卫战。
这场战役的结果是惨痛的,由于敌我力量过于悬殊,虽然投入了大量的兵力、武器装备,但是战争还是以国民党军队的惨败告终,并且随即遭遇了日军惨无人道的报复性屠杀。
黄斐在这场战役中死里逃生,而后他跟着国防部去了重庆。等到抗战胜利后,黄斐重新返回南京成为国防部的机要秘书,这个职务能够让他接触到大量的军事情报。
在共产党解放南京前夕,黄斐将南京一线的江防图秘密转交给了共产党人,这样的情报对于战争来说至关重要,他的江防图为解放南京立下了大功。
等到新中国成立后,黄斐却谢绝了在地方政府任职的邀请,他选择了职业演员这个从未接触过的行当,从头做起,这一年他已经年近半百了。凭借着踏实的努力和一点钻研出来的技巧,他竟然也刻画了很多生动的人物形象。
黄斐擅长塑造古装角色,他扮上之后颇有古人风采,除了以上两个角色,他还在电视剧《西楚霸王》中饰演范增,在电视剧《武则天》中饰演魏征。
1999年,黄斐先生去世。他的一生既是戎马倥偬的抗日军人,又是机智过人的情报人员,还神奇的成为了职业演员,在银幕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独特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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